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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温如枳进门时就买通了服务生，让他服务方总时就开始录像。
所以才会如此完整。
方总刚才的笑因为瞬间的僵硬还没来得及褪下，加上脸上的硅胶，看上去狰狞如鬼。
“关掉它！不可能！你怎么会……”
方总难以置信地瞪着温如枳，绝不相信自己竟然会被如此胆小的女人摆了一道。
温如枳捏紧了手机，怯怯地看了一眼宋辞，深吸一口道：“我不想再害别人了，所以我做了准备才敢来。”
“你，你……以为这样就能对付我？你算什么东西？”
“方总，我的确不能，但这段视频一旦曝光，悠悠之口，你打算让你这些打手一个个去堵吗？我只是一个实习生，你利用职权把我约到这种地方霸凌我，即便宋氏不追究，但网友也不会放过你，更不会容忍一个这样的企业存在。”
这是长久以来，温如枳说话最有底气的一次。
但说完，她像是耗光了所有的力气，身体也摇晃一下。
眼看脚下不稳，快要倒下时，一只素白的手指扣住了她的手臂，撑住了她的身体。
不知何时，宋辞站了起来。
虽然和她隔了一个空位的距离，但他长臂一展，轻松扶住了她。
宋辞沉着脸，愠怒紧绷。
温如枳以为自己惹他不高兴了，迅速站直身体，生怕他生气。
宋辞蹙着眉心，指尖蜷了蜷放了下去。
看着这一幕，方总眸子瞪直。
明明宋辞和温如枳之间隔了一道沟壑，可就是给人一种谁也无法插足的感觉。
像是一根无形的线，将两人缠绕，无声无息，不分彼此。
方总怒意上头，登时起身，用力扯开温如枳。
“就凭你也敢威胁我？看来得给你点教训！给我上！把她手机抢过来！”
方总一声令下，可周围的人却无人敢动。
“好，你们不敢，我来！”
方总已经气昏了头，不顾一切地扬起手对着温如枳打去。
温如枳本就有点脱力，反应也有些迟钝，刚想闪躲，巴掌已经贴近了脸蛋。
但没有疼痛，反倒是方总痛得惨叫一声。
“啊！宋少，你干什么？为了这么一个女人，你要和我方氏做对吗？你别忘了！我还没签约！”
“哦？这么说你就是利用这一点针对我宋氏的员工？没想到方氏这么不把我宋氏放在眼里，不知道我爸听了会不会高兴。”
宋成松最要面子。
容不得任何人在他头上撒野。
小小方氏，若不是和宋氏有了几年合作，谁认识他们？
方总惶惶不安：“我，我不是这个意思，宋少，我怎么敢呢？”
宋辞推开方总，抽了桌上纸巾擦了擦手。
“我说过，我不喜欢威胁。”
方总牙关打颤，没了气焰。
她横了温如枳一眼，不情不愿道：“温如枳，开个价吧，你想怎么样才能删掉这段视频？”
浑身寒酸的温如枳，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钱吗？
闻言，宋辞擦手的动作顿了顿，神色依旧很淡，但余光却落在了温如枳身上，似乎也在等温如枳的回答。
她这样的人一定会像温兰一样，狮子大开口。
“我不要钱。”
开个玩笑
“你说什么？”方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，尖声询问道。
“我说我不要钱。”温如枳重复道。
“那你要什么？你可别太贪心了！”方总警告道。
温如枳默了默，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了从李欣薇那拿的合同。
“签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
方总瞥了一眼合同，难以置信地看着温如枳。
温如枳绕了一大圈居然只是为了签合同？
“人都齐了，刚好把合同签了。”温如枳指了指方总和宋辞。
“你……”
方总懵了片刻，脸色变了变。
温如枳却直接递上了笔：“方总，只要你和宋少把合同签了，我就当着你的面删了视频，从此大家还是合作伙伴，客客气气。”
方总瞪着温如枳，眼神毒辣，像是毒蛇的眼睛。
但她根本没有选择。
视频一旦传出去，她和方家就会被网友的唾沫星子淹死。
到时候就算想和宋氏合作，宋氏也不会答应。
真是小看了温如枳。
她用力抽过笔，快速签了名字。
温如枳揪着的心总算放松了下来，转身将合同递给了宋辞。
“宋少，签字。”
宋辞看着面前的合同，眼皮微掀，眼底的墨色落在了温如枳的脸上。
酒吧的灯光很晃，依旧捕捉到了她脸上小心翼翼克制的笑意。
像是破茧的蝴蝶，轻轻晃动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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