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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的动态只有一张图，没有任何配文。
图片里面的场景很熟悉，前不久，她在回国的飞机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场景。
难不成她和s在一个地方？
想到这个就激动，忍不住去后台私聊，发现对方给自己发了一个表情。
看起来简单却讽刺的笑容，让程雪感觉有些怪怪的。
入圈不算深，她不太懂这些表情内部的意思，只能问出自己的想问的问题。
【s，你现在在a市吗？】
发送不到一分钟，对方回复：【今天刚到。】
看到这一行字，程雪差点激动的从沙发上跳起来，听到爸妈说话的声音又立刻坐下，抱着抱枕努力压抑心中的高兴。
不可以太明显，也不好被爸妈发现。
程雪不太会骗人，一举一动都很容易被家人猜到，更是不想在父母面前露出破绽。
此刻心情雀跃，嘴角的弧度还是自己用手压下去的。
她换了一个躺在沙发的角度，看着那对话框想着下一句应该怎么回。
没想到是s先发了一句过来。
s：【你在a市？】
程雪看到这一行字，心跳剧烈，小心翼翼发了一个“嗯”过去。
对方又回：【最后一场直播你是榜一？】
她嘴角压不下去了，忍不住笑出声，却还是发了一个字回应。
【嗯。】
看起来就很自矜，说不定还会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。
只是s好像并不按照常理出牌，直面问她要不要见面。
这一瞬，程雪都以为自己看错了，紧张到手出汗，再也无法在沙发上待下去，而是拿着手机灰溜溜的跑回房间。
不远处的阳台，程时看着她的背影，面容沉了几分。
没过多久，snow回复了他：【私下见面吗？】
程时看着这叁个字，不由得冷嗤一声，抿了抿唇收了手机。
他在生气。
最后一场直播是程雪回国前半个月，也是他最后一次给她汇钱。
她说自己快回国了，好多事情需要处理，需要的钱也多一些。
人在国外，花销肯定不小，程时当时给她转了一万刀。
只是没想到，这笔钱居然用另外一种方式从程雪的口袋回到自己的手里，还被克扣了将近一半的税扣。
看着妹妹小心翼翼试探的回答，他笑不出来，甚至气得不轻。
程母今天买了西瓜，切成果盘分成叁份，一份放在程时的面前。
“今年的西瓜有些贵，不过甜得很，你先尝，我给小雪也尝尝去。”
看着程母的背影，程时重新打开手机，看到几条未读消息。
【s，你会重新开播吗？】
【见面是不是直播的形式？】
【你不是都一个人直播，不会弄双人吗？】
最新的一条是：【如果私下见面，价格是多少？】
人在生气到极点的时候真的会笑一下，程时看着那一行字，深呼吸一口，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屋子那边，程雪吃着甜甜的西瓜，看到了s的回复。
【粉丝福利，私下见面，没有额外收费，时间和地点我定。】
此刻，她就像是中了大奖一样，心情无法用语言形容，直接在原地转了好几圈。
之前看直播就有好多想法，而现在看到s的邀请，她突然都快忘记了自己的初心。
冷静了好几分钟，她才鼓起勇气给对方发了信息。
【s老师，我可以许愿吗？】
【……捆绑玩弄的玩法，您能不能接受？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