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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腿打开,不要夹这么紧。”
严霜劝她说,“你这样不累么?”
“富、富贵不能淫,贫贱不能移……”
鸾声小声但正直地说:“严大人,你不会要淫我了吧?这样是不好的,严大人,你也不想别人知道你晚节不保吧?”
严霜捏了捏她的脸颊:“那你会说出去么?”
鸾声抖了一下,很慢地说:“我会,我特别会。”
他似乎笑了,鸾声竖起耳朵去听,还是听不明显,她被严霜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,两条纤细的小腿挂在太师椅两侧的扶手上,一拱一拱的,她嫌难堪,又不敢乱动。
这姿势委实不雅,前端被裙衫挡住了,是一截苏绣的锦缎,不知怎的,洇出一点胭脂般的深色。
“那你说吧,我听着。”严霜捻住那颗肿胀的花核,“再不然,叫避愁来听?”
避愁是谁?她夫君。严霜何人?她公爹。她是何方神圣?明家的十三娘。
两片阴唇被淫水打得濡湿,焉了吧唧,只能很没有用的任人宰割,先前里头已被角先生小入了一回,不得纾解,现在又痒又馋,被严无恙舔得啧啧有声,蜜水快要流了一地。
鸾声脸更红了,想摁住严无恙的的脑袋,反被严霜捏住手,伸进衣襟去摸自己小小的乳,两团白乳酪似的奶被颠得颤颤巍巍,她暗恨身体不争气,恹恹地骂:“老匹夫和小匹夫。”
话音刚落,被抵在舌尖挑逗的阴核就被严无恙这个小匹夫卷住狠狠一吮,半点不留情面。
他这人行事锱铢必报,在床事上也斤斤计较,粗糙的舌苔摩擦着柔嫩的花粒,鸾声登时尖叫一声,全身被这一吮惊得发颤不止,腿都要软了,下意识夹紧他的脸。
等严无恙舔完水渍抬起头来,她才堪堪缓过神,欲骂又止,止又欲骂,很不得劲。
最后,鸾声只好说:“王八蛋。”
王八蛋瞥她一眼,正待说些什么,严霜劝架:“好了好了,别逗她了。”
老匹夫边说边将她放在桌案上,教她趴伏在案上,手指沿着小娘子的脊线按下去,从肩头剥起,半解的衣裙便如同花瓣般铺散开来。
鸾声不久前自觉已经把他们父子俩伺候舒爽,该放她回院子去了罢,如今自然十分震撼,她想挣扎,手腕就被严无恙摁住,她瞪他,严无恙就垂着眼睑。
他向来油盐不进,床上还装什么正经呢?都是假正经!
鸾声:“我恨死你了。”
严无恙:“嗯,我知道。”
鸾声嗯了一声,她嗓子软,有点儿南方的口音,语气更像撒娇,“你知道什么呀……啊!”
严霜径直入了她的身子,那根东西碾着沁水的花蒂挤进花穴,他心疼她,平时说什么都是很细声细气的,到了床上也是。
甬道里的皱褶被慢慢撑开了,圆润的蕈头往里头顶去,新泄的水液糊满了两瓣肉唇,鸾声刚破身没多久,压根受不住这样挑逗。待她缓过些了,严霜便一抽一插地捣弄,教她品鉴情欲。
小娘子伏在金丝楠木的书桌上,被干得一颤一颤的,两只小乳也随着一颠一颠的,严无恙拧过她的脸颊,端的是春色无边,柔媚无双。
“嗯!…轻些,严大人,轻一点…”
鸾声被干得说不齐话,眼神也涣散了,只懂猫儿般细声地哭,严无恙盯了一会儿,将唇对过去,含住那两片抹了口脂的、丰腴微红的肉瓣,细细勾吮,将鸾声嘴上的口脂舔得干干净净,从中品出一丝掺了金丝蜜的甜腻。
严霜瞧他这副情态,不禁揶揄道:“你就只管看着?”
严无恙淡淡说:“省得惹她烦心。”
他们那厢说些有的没的,这厢鸾声抖得云鬓散乱,被舔得肿胀的蒂珠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冰凉坚硬的桌沿,留下一道道深色的水痕,弄污了严霜的书桌。
湿腻软肉缠着性器吞咽,她也抬起光裸的身子缠住严无恙,埋在他肩上长长地、难耐地呻吟,两父子便不再说话。
鸾声两条藕段似的胳膊,白得像雪雕的管,白玉烟壶里散出的白汽就这样柔软地揽着严无恙的要害,两团微鼓的白肉顶着他衣襟前团绣的水纹,香气旖旎。
鸾声自小养在明家,承了父母的好样貌,一身肌骨既艳也媚,通体异香,人间无其丽也。
上京世家如何不晓得明家十三娘的厉害?许给王孙当妾也是可行的,但也只堪为妾,妻,主母也;妾,奴仆也。她可不像好人家的姑娘,倒像是山林里敲骨吸髓、榨人阳气的精魅。
他任着她攀抱,像一尊缝了嘴的石柱。
十五岁的女孩嗓音娇嫩,先前那刺人的外壳被慢条斯理地剥开,露出莹润的新荔,现在嫩得能掐出水来,又被肏得神酥骨软,三魂去了两魂,严霜轻车熟路,只碾着那块肉整根重重一入,她就咕叽一声,平白流出许多水。
严霜久经风月情场,对付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娘子简直就是轻而易举。鸾声有时做错了事,被严霜关在书房里黄昏才出,出来时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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