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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孜泽轻手轻脚地把锁链解开,怕弄伤我一般把我搂近他的怀里轻声哄慰。
我发狠地咬他侧颈,他不动声色地释放出信息素安抚我的情绪,松柏的味道瞬间溢满周身,于是我不可自控地软了下去,任由他再次掌控我的身体。
牙齿磕磕绊绊地在李孜泽侧颈间打颤,配上信息素的味道简直像是爱人在互相低喃甜言蜜语,仿佛他低头给我一个吻我就要环上他的脖颈,来以此歌颂我们这矢志不渝的“爱情。”
李孜泽轻抚我的大腿告诉我,我身上已经有了他雕刻的痕迹,我永远都是他的了。
他把我说的像工艺品,好像我真是他童年的那个莹白瓷器,而不是一个会痛会恨的人。
我顿时呕吐出来,李孜泽轻拍我背,待我吐完用两指掐住我的下巴,拿纸巾擦去我嘴角的秽物。
“你不能走。”他眼神迷恋地盯着我,一遍遍再次重复道,“宝贝,你知道我有无数种办法让你永远离不开我,这是最温和的一种。”
李孜泽一只手环住我的腰,眷恋地把额发蹭在我的颈间,另一只手则游离在我还未来得及结痂的腿部时不时轻轻按掐,也不知为什么,他格外偏爱这种狗撒尿一般幼稚的圈占领地。
我嗤笑一声。
过了小半个月我腿上的伤口才开始慢慢结痂,那条盘踞在我腿间的长蛇也因此更显狰狞。
李孜泽最近并不常来看我,每次都只待一小会儿便急忙要走,时不时接过电话还会紧皱眉头骂几句脏话。
据上次的经验来看,不出意外应该是邢戚午即将找上门来,我的肚子变得隆起一些,像是一座很小的山丘。
都说怀孕的oga会不自觉的充满母性,从前我不懂,甚至有些嗤之以鼻,但直到那天照镜子时我无意间发现自己慈爱的眼神,才毛骨悚然地发现我也免不了俗。
我清楚的明白这个孩子绝不能留,他只会是日后被用来束缚绑架我的工具,也清醒的因清楚而感到痛苦。
隔天我久违的再次见到谢久宥,他一眼就注意到我大腿上恐怖的痕迹,他微不可察地叹口气,并没有开口询问,而是拍拍手让人把那天受伤的金青鸟拎给了我。
“它生命力出乎意料的强,医生都惊讶这小东西的恢复能力。”
我把手指伸进去,金青鸟晃晃脑袋试探性地啄我一口,灵动又讨巧。
“谢谢你。”我说。
谢久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,片刻后低下头,无所谓道:“别谢我,就当这是给你的补偿吧。”
我疑问地看向他,谢久宥但笑不语,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:“时锦,就让它待在你身边吧。”
我逗弄着金青鸟,语气淡淡:“我已经是笼中鸟了,养它干什么?方便我随时顾影自怜吗。”
谢久宥看向我,神情流露出片刻的痛苦神色:“其实我们都一样。”
我猛然看向他。
“开个玩笑而已。”他很快站起身来,“祝你好运,时锦。”
莫名的,我有种不详的预感。
晚上李孜泽回来时明显心情不错,看见我挂在房中的金青鸟也没说什么,只是笃定地说:“谢久宥给你的。”
我厌恶地背过身去,冷淡地“嗯”了声,李孜泽每日依旧孜孜不倦地给我注射软骨针剂,只是剂量被他刻意减少了许多,起码不会影响我的日常生活,只是耐力变差了不少。
李孜泽看来是真的怕我再跑,
他轻抚着我隆起的肚子,勾起唇角,温声道:“一切都结束了,时锦。”
闻言,我看向笼子里翅膀上缠满纱布的金青鸟,不自觉地想,即使我把笼子打开,把你抛出窗外,你又要怎样才能飞出去呢?
手上的谷物被一张尖巧小嘴叼走,我把玩着金青鸟,颇有点爱不释手。它很灵,知道我是它的救命恩人愿意和我亲近,不但如此,它甚至居然会喜我所喜,恶我所恶。
每次只要它一看见李孜泽便戒备地大声鸣叫,即使前者带着食物前来讨好也不理不睬,气急了叼着他的手便不松,我总是连忙把它抓走,免得惹怒了李孜泽这个疯子把它摔死。
我常想如果它是只鹦鹉的话百分百会对着李孜泽大骂傻逼。总而言之,一人一鸟谁也不给谁好脸色。
李孜泽从身后拥住我的瞬间,金青鸟又开始大叫起来,被绷带缠绕的翅膀一开一合,想飞又不能样子让李孜泽恶意地笑出声。
我垂下眼睑,清楚的知道它是在替无能为力的我挣扎。
“明天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“不去。”
李孜泽声音沉了些:“你是觉得你有拒绝的权利?”
他吩咐佣人拿来一套艳丽的红裙与如墨假发放在我面前,我撇了一眼,嘲讽道:“怎么,你还有这种癖好?”
“不。”李孜泽伸手微锢住我的腰,目光渐深,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,“楚腰纤细掌中轻,这条裙子是专为你准备的。”
“不穿的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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