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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他伸出手，指尖轻轻触碰着秦楚的脸颊，仿佛在试图安抚一头愤怒的野兽。
“你会讨厌我。”
秦楚立在原地，那触及他脸颊的冰凉的指尖，让他仿佛置身于冰冷的寒潭之中，寒意深深地渗透到他的骨髓，让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“你说得没错，我不是小一。”001继续说。
“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有‘小一’。”他突然停顿了一下，接着说，“让你失望了吗？秦上校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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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讨厌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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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得没错，我不是小一。”001继续说。
“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有‘小一’。”他突然停顿了一下，接着说，“让你失望了吗？秦上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