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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所有是,赶回了家。到家第一件事,当然是见一见妻子和女儿。妻子在房间,顺便和妻子一起洗了一个澡,激情了一会儿,收拾整齐,和妻子偷偷去了女子正在学习的钢琴室。
女儿正在钢琴旁边和那个女人一起按着钢琴的琴键,脸上有几分不解,但更多的是那种正在做一个让自己开心的事时那种兴奋感。旁边是两个小女孩,表现十分规矩,想必家里人已经教过很久礼节和行为规范了。
首次见到两个女孩,白邢贺还是比较满意的,准备让她们以女儿玩伴的身份,接受一部分和女儿相同的待遇。
然后是那个一头靓丽长发的女人,不得不承认,看到她第一眼,久经美色的白邢贺,也有一些失神。然后,第二眼,白邢贺就认出了她是谁,因为她的样貌比起当年祖母葬礼时,没有一丝变化。
纵然接触过不少她们这个行业的人,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是一些比常人长寿一些,衰老速度缓慢一些的人,但白邢贺还是清晰感受到了这个女人,在那个行业中,这属于佼佼者的事实。快三十年,没有一丝变化的女人,就连身上的气质都没有丝毫改变。于是,白邢贺的眼中开始充满紧张这种情绪
“放心,我不是为了加害你们才来的,你们这么说也是晚晴的后人。不必紧张,傍晚,阳台等你,我会和你好好谈谈的。现在,我在教导,你们就不要干扰了。”一个声音突兀的出现在白邢贺耳中,或者说脑子更加恰当,只是习惯性把这种声音当成耳朵接收到的,实际上,它是直接从脑子响起。于是,白邢贺故作镇定,拉着妻子退走了。
之后不久,结束课程,女儿出来,发现了白邢贺,缠着白邢贺嬉戏了一下午,父女俩的笑声时不时就会从院子里、走廊里、房间里传出来。
傍晚,白邢贺在自家阳台,见到了女人。女人告诉白邢贺,自己过来,是为了报答当年自己祖母一些恩情,因为推算出白邢贺家会有一些不太平,所以过来坐镇,顺便教一教自己女儿一些知识。白邢贺选择了信任,因为不信任也没有什么办法,自己结识的一些那个职业的人,到自己家中,见到那个女人,都是一脸恭敬的表情,自己送他们时,他们还会用一种略带羡慕的目光看向自己,说自己真是好运气。
于是,自己眼中深不可测的女人,其他人眼中钢琴弹得很棒的钢琴老师,进入了白邢贺家,一待就是十三年。十三年,白邢贺家中的确是没有出现什么大的意外,就连生病的人也很少。自己的事业也是蒸蒸日上,顺风顺水。并且,白邢贺也渐渐养成对女人的莫大信任,经常询问女人一些事。
于是,这一次,白邢贺还是选择了去询问女人。女人现在的名字是琊云月,白邢贺不清楚这是不是她的真实姓名,平时人前称呼她为小云,单独面对她时称呼云祖母。第一次这样称呼时,她眉头皱了皱,但没有出言反对,白邢贺就一直这样叫了。
这一次,听了自己的问题,她笑了笑,开口道:“很简单,给她开一个到外面的窗口就行了。一切交给我吧。”白邢贺点点头,同意了。
数天后,白邢贺发现自己名下多了一间小小的咖啡店,店主是那个女人,店员是自家两个女儿的玩伴和一个自己有些陌生的厨师。
然后,白邢贺清晰发现女儿有了变化,对外面世界那一丝好奇,开始萌芽了。经过对那两个女孩的询问,白邢贺明白,是那个女人和那两个女孩,每天都会给女儿讲述一些那个咖啡店发生的趣事,女儿开始通过倾听这样的趣事,逐渐看到外面的世界。
年节结束后不久,白雪终于对师傅和小婉小露三人口中那个店里的男孩,产生的好奇心到了必须见一见的地步。于是,白雪第一次找到父亲,提出自己要离开家,去外面。虽然目的地也是自己的地盘的那个咖啡馆,但也的确是白雪第一次提出要出去。
父亲听了,脸上有欣喜,但也有一种不甘的意味。最后,父亲笑着同意了。师傅带着白雪来到咖啡馆,一种不适应的难受感,开始缠绕着白雪。师傅自然发现了,于是将白雪安顿到二楼一间不对外开放的房间。
房间底部有一部分是单向透明的玻璃,下面的人发现不了上面,但上面的人能发现下面。于是,她们口中那个男孩,进入了白雪视线。
之后,一连数天,白雪都会在二楼的房间,盯着下面的沈仁。然而,明明看到了,好奇去越来越浓。直到今天,那个男孩离开的时候,白雪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。
但出于对外界的恐惧,白雪出了后门,一路选择小巷,跟着男孩后面。男孩会在两百多米外的车站上车,白雪原本是打算跟到那里就回来。但刚刚在小巷走了不久,那些白雪从来没有见过的,那种会蠕动的植物,似猫似狗又似鱼的生物,出现在了白雪眼中。
紧接着,一只异常庞大的东西,出现在白雪身前。它咆哮一声,朝着白雪冲了过来。恐惧感从心底升腾,白雪转身开始奔逃,然而地形不熟悉的白雪,很快被逼到死角。
“救命啊!”脱口而出,之后,很快,那个男孩,他跑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