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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莱尔斜斜倚靠在墙面上，手中把玩着属于少女衣裙上的一颗宝石扣子，见到天空终于出来，将扣子塞入了自己的口袋。
“天空之神还有随便认母亲的习惯啊，被风暴那家伙打傻了？”
巨大的翅膀出现在天空身后，翅膀的阴影完全笼罩住克莱尔。
“我可没有要和你打的意思，而且不也没有告诉她你根本就没有失忆的事实吗？”克莱尔摇摇头，慢慢从黑暗中走出来：“不过就凭你受伤的身体，也完全打不赢我吧。”
因为感受到威胁，克莱尔额上冒出两根恶魔角，祂发出邀请：“不如，我们来聊聊你的上司‘光明神’的事情？”
天空闭上眼睛：“这不是和你该谈的，黑暗神。”
“嘘，黑暗神已经陨落了，我只是黑暗神的下级神明——黑夜。”
克莱尔笑眯眯的，身上却冒着冷气。
这世上知道祂这个秘密的神明极少，作为古老神明的天空之神算一个，其他的要么陨落了，要么就藏起来了。
“东芙身上有光明神的气息，她和光明神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？”
天空收起了翅膀，面容更加冷淡：“无可奉告。”
克莱尔瞥了一眼紧闭的疗愈室，嘴角勾起一抹笑：“既然如此，就不打扰了，我还要为明天的课做教案，天空同学。”
神明离开，隔绝外界的力量也消失不见。
天空站立在门口，默默念了一声：“母亲。”
又有几根羽毛根部变成了黑色，天空将那几根全部扯下，变黑的羽毛很快在空气中自然，祂的消亡已经开始了。
这证明，祂确实没有找错人-
“圣子殿下，您该回去祷告了。”
光明教廷的使者站在门外。
斯顿一下想起了自己是光明神的圣子，他硬着阴茎，这副模样他怎么见人，难道要告诉所有人他勃起了吗？
“如果那时候不配合……”这样做坏事的时候就不会被找到了。
“什么？”少年的声音太小太小，东芙没能听清。
斯顿冷着脸爬起来：“下一次我一定不会被你诱惑了。”
变脸也太快了吧？明明之前还说要做她的信徒啊！
东芙撇撇嘴，她对信徒没什么概念，但是还以为能拥有一个呢，没想到少年就是个变脸大王。
“那你就这样一直硬着吧，我不会帮你的，哼。”
东芙说着还用力捏了一把斯顿肿起的那处。
她也是有脾气的。
斯顿冷汗直冒，张了张嘴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少女那张脸，他就会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13岁加入光明教廷参与了那一场事情后，身体就很难有情绪了。
?作为光明神的圣子，斯顿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，遇上东芙后，即使被她玩弄于手心，高兴、恨、嫉妒、痛苦完全的交织，这种情绪太久远了。
他迫切想要接近她，像是一种毒素。
斯顿披上外套离开了。
门外天空还在守着，对于斯顿从里面出来没有丝毫惊讶，因为个子太高，祂可以低着头看斯顿，两个面无表情的脸对视。
作为光明神的下属，天空对于这位光明神圣子没有什么恶感，是谁，都比克莱尔要好。
母亲不想让祂知道的事情，祂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