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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只想进组。”
许棠的态度也很明确：“不行。”
赵舒清问她：“那怎么样才行？”
许棠靠在桌前，黑色的瞳孔紧紧盯着赵舒清，缓声道：“除非，你不打算再给人鱼双雌计划提供基因，我就允许你做个编外人员。”
不提供基因？
赵舒清不明所以的看着她：“为什么是这个理由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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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只想进组。”
许棠的态度也很明确：“不行。”
赵舒清问她：“那怎么样才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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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提供基因？
赵舒清不明所以的看着她：“为什么是这个理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