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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很痛。
周书闻一只手抬起又放下，抬起又放下，最终还是没能把这个贱犯出来。
“——迄今为止，人类已经发现了颗太阳系以外的行星，怎么样，是不是比想象中少很多？”
周书闻托着下巴，觉得秋恬的睫毛比想象中密很多。
“——那么大家知道人类是什么时候发现太阳系以外的第一颗行星的吗？……诶！这位同学答对了，年前，是不是也比想象中晚很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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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迄今为止，人类已经发现了颗太阳系以外的行星，怎么样，是不是比想象中少很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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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那么大家知道人类是什么时候发现太阳系以外的第一颗行星的吗？……诶！这位同学答对了，年前，是不是也比想象中晚很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