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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腻，“既然如此，就把王太后也给我抓起来，和云王妃关在一起。”
玉阮是疯了，陪嫁宫女猛地瞪大眼睛看着面容决绝的玉阮，她是想要在后宫里鱼死网破，连最后一条后路都不留下，所有和玉阮作对的人都要死。
包括王太后。
她疯了，玉素面不改色心底暗潮汹涌，漠然抬起头转向站在玉阮身后的陪嫁宫女，忽然露出一丝笑意，“我若是没有认错，你便是玉狸。”
是么？
那样的熏香味道，那样的手势习惯，都是玉狸的一举一动。
那天在六扇门守着，若不是轩辕毅无意的一句话，又怎么可能忽然将这个陪嫁宫女和玉狸联系起来。玉素内心深处不敢承认不敢去想，但是如今的玉狸面无表情，冷酷的没有感情。
她不是和自己一起的那个玉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