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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外走。
还没等两人离开，身后就响起了店员的惊慌声，“老先生，你怎么了？老先生！”
“先生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……”
柏续和陈余飞几乎是同时回过视线。
结账柜台前，那名上了年纪的男子突然倒地蜷缩着抽搐，他的双手死死地捂住心脏的位置，整个人的面色在短时间内迅速涨红。
店内工作的三名女员工无一例外地慌了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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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等两人离开，身后就响起了店员的惊慌声，“老先生，你怎么了？老先生！”
“先生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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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内工作的三名女员工无一例外地慌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