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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书从何得知自己杀了人，也想知道那个oga从哪里知道自己给傅纪书下了药。
李雁脸上血色渐渐淡了，但表情却始终很冷静，直直地望着傅纪书。
他想从傅纪书脸上看到一点点其他的情绪，如果傅纪书生气了，那他也会很开心。
除了那时在34星的阁楼里，那张破旧的铁床上，他从来没在傅纪书脸上看到过因为自己而产生的情绪波动，包括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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