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够了。
他抓住对方的尾巴，以免某人似乎已经不在身体里的灵魂真的飞出了天窗。
被他一抓，季琅像被按到开关似的，总算是活了，发出一连串高亢的声波：“啊啊！啊啊啊啊啊！教授亲我了啊啊啊啊啊！！”
“我没亲你，”陆霖冷冷纠正，“只是怕你淹死。”
季琅已经充耳不闻了，强健有力的鱼尾摆动，在附近高速游了四五圈，中途不小心创翻了一只卧在海沙中拟态的章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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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抓住对方的尾巴，以免某人似乎已经不在身体里的灵魂真的飞出了天窗。
被他一抓，季琅像被按到开关似的，总算是活了，发出一连串高亢的声波：“啊啊！啊啊啊啊啊！教授亲我了啊啊啊啊啊！！”
“我没亲你，”陆霖冷冷纠正，“只是怕你淹死。”
季琅已经充耳不闻了，强健有力的鱼尾摆动，在附近高速游了四五圈，中途不小心创翻了一只卧在海沙中拟态的章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