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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挪了挪，“听说高级研究员不够用了，上个月又疯了两个……你能不能别瞪我了，我给你解开手铐，乖。”
裴灼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。
“不是跟你说了，我也没有办法。”周应淮扶了一下镜框，小心翼翼地伸手过来，试图取得oga的信任，“姜鸣把你送给我，你的使命看起来已经结束了。正常来讲现在你应该躺在手术台上清洗标记，而不是活蹦乱跳地……冲着我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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