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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让小书栽了大跟头，但……你失职了。”
虽然意外没有提起实验室，但陆言也没想到，他为秦修书不择手段，争风吃醋的消息已经落到了上将大人耳朵里。
上将大人又道：“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选中你跟着小书吗？”
陆言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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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让小书栽了大跟头，但……你失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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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将大人又道：“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选中你跟着小书吗？”
陆言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