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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味良深地看他一眼，“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心尖上忽然泛起细细密密的痒意，说不上是遗憾还是松懈，姜南攥紧了手，“那你……”
岑归年说：“你想问什么就问吧，我心情好，可以回答一下。”
什么真心换真心的游戏，对于现在的岑归年而言又何尝不是悖论？他难道就敢让姜南知道他偷偷调查了什么吗？难道姜南问了他就能回答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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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归年说：“你想问什么就问吧，我心情好，可以回答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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