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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不停。
李教授抽空回他一句，“什么淘来的，这是我学生要参加全国书画大赛的作品。”
“你哪个学生？”
“这不坐那儿呢。”李教授指了下纪南的位置，介绍道：“纪南，历史专业大二的学生。”
谭院长震惊地看向纪南，刚才进来还和他问好了，这才多大，在书画上就有这么深的造诣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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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教授抽空回他一句，“什么淘来的，这是我学生要参加全国书画大赛的作品。”
“你哪个学生？”
“这不坐那儿呢。”李教授指了下纪南的位置，介绍道：“纪南，历史专业大二的学生。”
谭院长震惊地看向纪南，刚才进来还和他问好了，这才多大，在书画上就有这么深的造诣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