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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小梁很像的背影之后，她突然想起来，她和小梁之间不仅仅是在程记见过，第一次的相遇还要再早两年。
&esp;&esp;那时候她还没有离婚，还在为上家公司卖命，一天手头上的大客户突然空降到她所在的城市。
&esp;&esp;为了尽快签约，她基本上奉行 24 小时的陪玩业务，晚上她带上两个公司能喝酒的后生仔一起挑了家规格还不错的饭店，准备一举拿下合同。
&esp;&esp;尽管期间她表现出来很多次她并不能喝酒时，但客户话里话外还是显示出不满意，为了签约她是真的拼，仰头三两杯的白酒下肚，客户拍手叫好。
&esp;&esp;后半场她就撑不下去了，欠身退出包间，在洗手间里吐得昏天黑地，她想过攒够多少钱就不做了，但谁会嫌手里钱多呢，千分之三的提成对她就是最大的诱惑力。
&esp;&esp;脸上的妆花了几分，她对着厕所外洗手池的镜子补妆，她发誓她不是故意听墙根，但奈何空荡荡的四下，只有她和另一个路人存在，那人打电话的声音就一字不落的全部传到她耳朵里。
&esp;&esp;“钱够，”
&esp;&esp;“在找呢，没事，妹妹上学的钱我来想办法。”
&esp;&esp;“上海是大城市，来钱很快的，这家饭店抢着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