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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曦给苏堇擦洗的时候苏堇问：“你是想让我怀孕才这样么？”
黎曦说：“不全是。”
苏堇冷哼：“我又不会怀孕，你别做梦了。不然我能让你这样随便的折腾我？”
黎曦不说话，只是用手指拨开了苏堇肿胀的穴肉。他在里面扣扣挖挖，把自己刚才射进去的东西一点一点清理干净。苏堇什么声音也没出，黎曦也和他装没发现自己手上多出来的水是哪里来的，弄完之后又用帕子给他擦了擦。
黎曦说：“你累了你就睡吧，没事。”他给苏堇掖了被子，让苏堇只是盯着他看。黎曦捡起地上的盆子，对着苏堇笑笑：“不想见到我就算了。我去忙，你好好睡一觉。”
黎曦回来时苏堇已经睡了。他看着苏堇平和的睡颜，心还是又软了下去。这里一切都好，只是那根铁链子牢牢拴在苏堇脚上，此时此刻也从被子底下延伸而出，与房间中间的铁柱连在一起，厚重的铁锁挂在铁柱旁，几乎生生将房间一分两半。
要是没了这链子就更好了，他想。黎曦也跑了一晚上，这会儿做爱的兴趣消退，事情也差不多忙完了，整个人一松弛下来，困意就涌了上来。黎曦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有点酸涩，也许他是该睡觉了。
他坐在床尾脱了鞋，还忍不住侧头去看苏堇。苏堇此时躺在那里额外安详，整个人蜷了起来，锁链限制着他的行动，让他的左脚几乎要露在了被子外面。黎曦跨过他，缩进床的内侧。
两人在江南的时候也一起挤过一个床。苏堇身形比他细瘦不少，黎曦美其名曰怕苏堇被他挤的从床上掉下去，所以坚持要苏堇睡内侧，这样就算有人滚下去也只会是他。他不知道苏堇对他这句话有没有听出什么弦外之音，反正他觉得没有——他觉得苏堇脑子里缺根弦，不然苏堇怎么能一辈子都没发现他在暗恋——毕竟那时候苏堇答应的很快。苏堇说好，苏堇又说你可别挤我。
黎曦自然不会挤他，不过不妨碍黎曦想和他贴在一起。
苏堇的手脚总是冰凉的，如今黎曦是知道了，这和苏堇练的那门内功有关系。苏堇逆练内功，内力阴冷，连带着浑身都仿佛散着一股寒气，不过夏天抱在怀里感觉很舒服。一般的习武之人内功运转时往往全身发热，那些数九寒冬还在外苦练的高手，脚下连一丝积雪都不会有。这要是换了苏堇来，他相信苏堇打坐时能被大雪直接埋了。
苏堇不怕冷，这点黎曦算是知道了。他以前怀疑苏堇和他一样，心中存着很多对俊帅风格的向往，毕竟苏堇总是穿着那身料子很好的白袍，他怀疑苏堇为了风度而在大冬天故意如此也算是情有可原。可惜事后他发现苏堇好像是真的不怕冷，迎着凛冽的寒风也不会有什么动作。
黎曦挤进了被子里，他看着苏堇犹豫了一会儿，还是伸手圈住了苏堇的腰身。他觉得苏堇醒着，虽然他把手圈上去的时候苏堇没有做出任何反应。长久的复仇生活让苏堇的感官额外敏感，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苏堇惊醒，他不觉得自己圈住苏堇这么大的动作下苏堇能不醒。
被锁链束缚着，苏堇只能背对床的内侧，因此也只能背对着黎曦。黎曦将自己的身子向上拱了拱，努力把苏堇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。事实上，他并不感到满足，他希望苏堇能够和他面对面的，不过现在这样已经是他现在能够取得的最好的结果了。
黎曦迷迷糊糊的又开始做梦，可能是因为此时放松下来，心里反而活泛起来了。他先是梦见自己和苏堇住在一个挺大的宅子里，苏堇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着太阳睡了，他坐在苏堇附近，面前跑着两个面容模糊的小孩，好像就是他俩的翻版，发色刚好对应着他们两个，两个小孩在地上疯跑，耳边全是小孩的嬉笑声。
黎曦觉得那样也挺好，梦里的阳光晒在身上好像暖洋洋的，要是苏堇也能来体验一下就好了，说不定苏堇能够回心转意。
梦里的声音好像离他很远，但又好像总在他的身前左右来回晃荡。他看见苏堇睁开眼睛，梦里的苏堇轮廓格外柔和，整个人几乎带上了几分慈母的光辉。黎曦有点晃神，他不知道苏堇是不是真的能露出这种表情，这个苏堇简直温柔的他都快化了。
苏堇从椅子上站起来，他的身边也没带着他总爱带的那把剑，身上穿着的衣服是鹅黄色的，看着比平时近人情许多。苏堇轻声把两个打闹着的孩子唤了过来，可能因为黎曦自己也没想好他和苏堇如果有孩子会叫什么，苏堇喊人的声音格外模糊，他一点也听不清楚。
他在梦里似乎是也被苏堇喊了，于是和两个孩子一起聚在了苏堇的身后，四个人一起走回了屋里。屋里的陈设不知道怎么，和武当山的大殿长得特别像。他看着苏堇蹲下和那两个孩子仿佛说了什么，随后那两个孩子便跑开了。
苏堇朝他走了过来，黎曦不知怎么，动弹不得，只是痴痴的看着向他走来的苏堇。苏堇牵起了他的手，梦里的苏堇手是温凉的，炎炎烈日之下，光是贴近便让他感到一股难以言说的舒爽之感。
苏堇轻声唤他：“黎郎。”
他不知道自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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