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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掌拍在她后腰,谢折眼中似有火烧,借着烛火,欣赏贺兰香一览无余的放蕩表情,灼热吐息喷洒在她颈项,言语恶劣挑弄:“刚开始而已,你就已如此——”
为防止他说出更多粗鲁话,贺兰香低头,直接吻住了那张可恶薄唇。
抚摸在她后腰的大掌顺势往上游离,穿过后背,抓住本就不停滑落的衣领后襟,一把扯下。
后背清凉感袭来,贺兰香受到刺激,齿上不禁用力,重咬了谢折的唇一下。
谢折手抚上她后颈,长舌驱入,另只手按在她后腰,逼她塌下腰肢。
贺兰香自从解完淤毒,身子便比以往更加敏感,一動一皱眉,不敢動作,弄得谢折也跟着不上不下,撤出舌头,意味深长道:“你方才的劲头呢?”
怎么不動了。
贺兰香被吻出一身薄汗,白玉香肌晕出艳靡的粉,双目湿润迷离,张着肿胀的红唇只顾喘息,茫然摇头道:“我,没试过……”
谢折瞬间明了。
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窃喜蔓延在心梢,隐晦而微妙。
他放松了摁在她腰上的手,细细摩挲她如绸似锦的后背,吞了下喉咙道:“不用怕,就像騎馬一样。”
贺兰香咬了唇,开始细细回忆当初谢折教她騎馬的情形。
多么离谱的巧合,教她騎馬的人,现在又在教她騎他。
贺兰香放松了身子,扶结实了谢折的肩,一点点沉了腰肢,伴随下沉,精致的眉头越皱越紧,神情也越来越难耐,同时贝齿忍不住咬磨唇瓣,便使得这痛苦有些说不上来的香豔,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痛还是受用。
“就是这样,”谢折呼出灼气,手臂上的青筋止不住起跳,指腹细细摩挲掌中纤腰,克制住一按到底的冲动,轻声哄劝,“继续。”
贺兰香摇头,眼角噙泪:“不成了……”
感觉能要命。
谢折掌心游离到她肩头,细抚安慰:“不急,慢慢来。”
贺兰香信了他的话。
就在她放松警惕,准备慢慢来时,落在她肩上的手猛然一沉。
魂飛魄散。
贺兰香再也夹不住眼角的泪,清痕蜿蜒,满面潮湿,疼呼过后,嘴里胡乱骂着谢折。
谢折随便她骂,未有停下的架势,两条猿臂缠紧怀中香软,大有将人钉死在怀的打算。
寂静的军营,所有人都歇了,只有此处的灯火还亮着。
贺兰香逐渐停下骂声,贝齿咬紧红唇,眼神越发沉浸迷乱。
就在她渐入佳境,情不自禁之时,某人却蓦然风平浪静,猝不及防偃旗息鼓。
她空虚至极,怅然若失,红着眼剜了下罪魁祸首,眼里又恨,又怨,又急。
谢折冷着一双桃花目,盯着她,张口还是那句:“自己動。”
子时一过,偌大军营只剩虫鸣窸窣,偶有一两只倦鸟经过,栖在辕门,鸣啼两声,拍着翅膀飞走了。
方路每逢值夜便发困,嘴里定要嚼点什么才好,恰好怀里还剩两块他崔副将发的喜饼,便掏出块咬了口,又将另一块递给身旁严崖:“严副将,来一口?”
严崖瞥了眼喜饼,重新巡看四下,面不改色道:“夜值偷食,仗二十。”
“俺个娘嘞,又没外人,”方路将饼往他手里一塞,“吃吧,这一夜长着嘞。”
大将军谢折在辽北开了个不怕死以身作则的好头,每逢打仗,军阶越高,冲锋越前,这规矩从上渗透到下,导致连夜值这种苦累活也有军官抢着来做。
若换个营地,副将这种身份,寻常士卒连跟他搭腔的机会都没有一个,别说共事。
“吃吧吃吧。”方路嚼着饼,“吃快点,又没人看见。”
严崖见他吃那般香甜,不由得抬手,咬了手里的饼一口。
方路话密,嚼着嘴里的不忘问:“怎么样严副将,好吃不好吃。”
严崖点头。
方路拧眉:“俺倒觉得一般,没俺儿出生时俺娘弄的好吃,那才叫一个香,一个甜,一个——”
说到这,方路跟想到什么似的,转脸蹊跷地瞧着严崖,“话说起来,严副将今年也有小二十了吧?以往在辽北没那条件,这都回了京城了,怎么也没见你谈婚论嫁,早点老婆孩子热炕头,你爹娘就不着急?”
严崖嚼着饼,语无波澜:“爹娘早饿死了。”
方路失语,半晌无话,吃完饼拍了拍手上饼屑,略为小心地劝道:“那就更该早些娶妻成家,也好让他们在天上放心。京中漂亮姑娘那么多,难道你就没个中意的?”
夜风无声,倦鸟嘶鸣。
严崖沉默下来,脑海中蓦然浮现一道妖娆倩影,挥之不去,来回飘荡,口中喜饼逐渐变得索然无味。
方路顿时发笑:“瞧,被俺说中了,严副将心里果真藏着人,来来来,说说长什么样,叫什么名字,用不用咱将军替你提亲去。”
严崖瞬时清醒,无端感到闷火上涌,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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