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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梁慎言在他前边洗的，这会儿穿着睡衣靠在床头，正看一本推理小说。
&esp;&esp;程殊一进来，房间里那股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变得明显了点。他把外套往凳子上一放，从梁慎言身上爬到里边，掀开被子钻进去。
&esp;&esp;“好冷啊！”
&esp;&esp;外边只有十度不到，是冷，这么跑进来，风吹得热乎劲儿都没了。
&esp;&esp;梁慎言手里的那页书又看不进去了，注意力全在身边程殊身上。
&esp;&esp;书再次被他放一边，捏了捏眉心，伸手去捏他后颈，“这么怕冷。”
&esp;&esp;“这会儿你出去，也得跟我一样。”程殊整个人都在被子里，边说边伸手去摸梁慎言的腰。
&esp;&esp;其实他手不冷，才洗完澡哪那么快就冷了。
&esp;&esp;可他突然这么一下摸过去，梁慎言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，按住他手，防止他再乱/摸。
&esp;&esp;低头对上程殊看他的眼神，梁慎言愣了愣。
&esp;&esp;程殊睁大眼睛，手没有拿开，反而用指尖小幅度地戳着他那一小片皮肤，见他看自己，也没一点不好意思，只是眨了眨，然后往他身上靠，用脑袋蹭他胳膊，“你这里好烫啊。”
&esp;&esp;他说的是腰，可梁慎言知道不是。
&esp;&esp;伸手拍亮了床头的小灯，关了房间大灯，房间里的光线一下暗了许多。他侧过身，握着程殊的手没放开，在程殊眼里露出紧张的下一秒，把人带到了怀里，一上一下，胳膊贴着胳膊，腿贴着腿。
&esp;&esp;再细微的反应，对方都一清二楚。
&esp;&esp;程殊有点紧张，但不怕。
&esp;&esp;他知道的，可多了。
&esp;&esp;抬起胳膊搭在梁慎言脖子上，两只手虚虚地握在一起，用膝盖碰了碰他的腿。
&esp;&esp;梁慎言一只手撑在枕头上，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耳尖，一路到了颈侧，指腹在动脉处轻轻地按了一下，看见程殊不受控地扬起了脖子，眼里多了笑意。
&esp;&esp;低下头，亲了一下程殊的眼角，“会解扣子吗？”
&esp;&esp;程殊懵了，咬了咬下唇，克制住想跑的念头，“哪的扣子？”
&esp;&esp;梁慎言像是在安抚他，又像是在哄他，“你看我身上哪有扣子，你都解了。”
&esp;&esp;他口吻循循善诱，像是在辅导作业。某种意义上，他的确是在辅导程殊，教会他更多的事，更多、更亲密的事。
&esp;&esp;只有他们俩，只属于他们俩的秘密。
&esp;&esp;程殊是个好学生，一直都是。
&esp;&esp;哪怕并不是天赋很高的类型，却胜在肯学、听话。
&esp;&esp;所以他放下手，摸到了扣子，然后解开。
&esp;&esp;解扣子没有什么难度，如果梁慎言没有同步进行教学的情况下，他应该很快就能完成。
&esp;&esp;可梁慎言比他熟练、比他更懂，指尖灵活地解开扣子，又会很温柔地安抚着他。在他终于受不了，咬着下唇，不住颤了颤的时候，眼前都懵着一层水汽，告饶似的望着梁慎言。
&esp;&esp;梁慎言没有停下来，只是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，又偏过头去咬他脖子，牙齿在皮肤表面擦过，战栗瞬间窜边程殊全身。
&esp;&esp;手一拽，扯掉了梁慎言睡衣的最后一颗扣子，扣子崩了出去。
&esp;&esp;他自己的却完好无损地被解开。
&esp;&esp;梁慎言摸了摸他鬓边的头发，居高临下地望着这张脸，语气却严肃，“做错了。”
&esp;&esp;程殊身体在抖，他从来不知道，原来更进一步是这样的，梁慎言几乎没有给他一点退路，逼着他抛掉羞耻心。
&esp;&esp;“那、那怎么办？”
&esp;&esp;“受罚。”梁慎言亲了一下他眉心，然后亲自示范了怎么正确地解开扣子。
&esp;&esp;程殊身上起了一层汗，这会儿贴在一起更热了。
&esp;&esp;可他不敢掀开被子，只能跟着梁慎言的指令继续，“梁慎言……”
&esp;&esp;梁慎言微眯起眼，在他唇上又咬了一口，咬得很重，程殊都皱了下眉。但没让他痛很久，温柔的吻又一个个落在他唇上，耳边跟颈侧。
&esp;&esp;“该叫什么？”
&esp;&esp;程殊是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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